【连载】俄罗斯散记之59: 色彩流淌在心田（感受白俄罗斯）

        俄罗斯拥有着世界上面积最大的广袤土地，融合着130多个民族融合的多元文化， 伏尔加河、鄂毕河、叶尼塞河和勒拿河……是靓丽的银丝带，贝加尔湖，拉多加湖……是璀璨的蓝宝石，它们镶嵌,静守，滋润着这片富饶，文明的大地。

　　庄严肃穆的东正大教堂是俄罗斯人找寻内心与世界平衡的虔诚信仰之地；城市里风格迥异的建筑物、雕塑、博物馆、美术馆展现俄罗斯艺术辉煌的成果；歌剧院、芭蕾舞剧院、金碧辉煌的音乐厅里有令观众如醉如痴陶醉的神话和音乐；妙曼多姿俄罗斯少女如天使般令世界其他的女人嫉妒和羡慕……俄罗斯是个崇尚艺术的国度，这里的人民勤劳善良，勇敢智慧，在古老璀璨的历史文化长河中创建了现代文明。经典芭蕾舞剧《天鹅湖》；普希金、托尔斯泰、契科夫等文学巨匠的作品；特列季亚科夫画廊里俄罗斯美术巨匠们的作品争相辉映，克拉姆斯特依的《无名女郎》，列宾的《伊凡雷帝杀子》、列维坦的《金色的秋天》……这些都是俄罗斯献给世界的瑰宝并属于人类共同的世界文化遗产。

       今天，我们依然带来了俄罗斯几位著名油画大师的作品。他们的作品里不仅传承有古典兼现实主义风格，也有浓厚的巡回画派写实风格，有些作品更是融合多种风格并加入艺术家自己的表现手法，不仅提升了画作的现代内涵，而且为俄罗斯油画的丰富表情增添了一抹魅力。愿我们在品读作品中去慢慢揭开俄罗斯这个美丽国度的神秘面纱吧！

      了解俄罗斯的油画，就要先从油画讲起……
      据说油画的前身是15世纪以前欧洲绘画中的蛋彩画，后经尼德兰画家扬·凡·艾克对绘画材料等加以改良后发扬光大。 也有说油画其实由欧洲的镶嵌画和壁画演变而来，后来在木板或布上绘画。现在的油画材料其实是亚麻仁油、罂粟油、核桃油调和颜料配比而成的，油画兴于中世纪末期，同文艺复兴一起成长，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已形成了众多流派，造就了达芬奇、丢勒、提香、安格尔、毕加索等一大批艺术巨匠。油画具有较强的表现力和艺术效果，色彩变化丰富，配色超过2000多，且有透明厚重的层次对比，变化无穷的笔触产生的肌理，坚实的耐久性可以收藏几百年不变。油画几乎涵概了所有的绘画体裁。是西方绘画史中的主体，存世的西方绘画作品主要也是油画作品。

       而俄罗斯自有了最早派遣画者前去意大利取经学习油画的先河后，学成归来的艺术家们建立、继承和发展自己的风格已有300年，从逐渐摆脱意式风格到描述俄式历史社会变迁；从歌颂宫廷权贵到讴歌最普通的百姓；从贵族富商收藏玩味到人民大众参与欣赏的巨变……如今的油画内容已经做到了雅俗共赏，历史题材、人物肖像、风景和静物，民俗表达，写实写意表达的思想内涵都在于艺术家的拿捏。俄罗斯的艺术家们在经历了一次次历史的变迁仍然孜孜以求，积极探索表现国家人民命运的艺术最佳形式，在思考改变和提升完善中总结油画的最佳语言， 不断从国家传统文化和现实生活中吸收营养，形成了既具有鲜明的现实主义绘画理念，又富有俄罗斯民族传统文化的浓郁色彩。大自然赋予俄罗斯的皑皑白雪、茂密森林、广阔草原和民俗人物的命运都是艺术家们的创作源泉。列宾、苏里科夫、康斯坦丁等世界级大师如同这条艺术银河中灿烂的恒星，照耀着俄罗斯油画的变迁与辉煌。
       让我们随着艺术家的步伐踏进 《四季交响曲》之序曲《春之曲》……

序曲《春之曲》
      春天来了，野花在这片广袤肥沃的土地上争奇斗艳，竞绽风姿。艺术家精心选择了 一些在俄罗斯广袤大地上生长的野生植物花朵，地榆、青兰、金老梅、百合花、耧斗菜、满天星、紫丁香、山菊花、金达莱、稠李……他们都是油画中骄傲的主角，作为野外最普通和生命力顽强的植物象征着俄罗斯人乐观坚强不屈的性格。完美圣洁的白色和代表遥远渴望忠诚的蓝色象征着纯洁；黄色象征太阳，光明，给人温暖，也是成熟金秋大地丰收的色彩。艺术家在多幅画中都使用了神秘高贵的紫色（紫丁香和金达莱），因为紫色在文化中属于宗教中主教的颜色，隐喻着俄罗斯民族对宗教的虔诚信仰。另一个含义还在于公元前1500年紫色是属于最难以提取的珍贵色彩（1.2万个紫螺才能提取1.4克染料，也就够染一条手帕）是权贵人独享的色彩。绿叶预示着大自然蓬勃的生命力，是希望也是健康。俄罗斯女人采来多种野花，她们就把春天带回家，用头发上的橡皮筋集结成束，放置在不同材质的花器里，那滿房间的芬芳就会弥漫开来……

       罂粟花，这是艺术家经常表达的大爱角色，红色的罂粟花带着致命的诱惑和妖艳插在透明带水的玻璃瓶中，绿苹果，木条桌，画家和谐运用不同物质混搭的肌理，协调色彩与光影的对比，凸显罂粟花瓣的红艳。红色一方面具备了积极向上的激情力量，同时也兼具邪恶的含义。单纯从欣赏的角度来看罂粟花的红是非常漂亮的正红色。在寒冷的俄罗斯，红色是正面的，人们渴望温暖喜欢红色，俄语中红色与“美丽，美好”的意义一致，首都莫斯科的红场就是“美丽的广场”之意。红色是特别耐光的颜色并如温暖一样给人以临近的感觉，真实并触摸得到。在中世纪只有贵族和富人才能着红色的衣物，所以喜爱红色也代表人们追求美好富足生活的自然心理。  当然还有一个特别原因，艺术家要画出饱满的颜色，罂粟油正是调配油画颜料的重要组成成分之一。

       画家以严谨的艺术态度和执着的艺术热情为自然界的静物写生定下了细腻真实的色调。 并以自己的细致观察和对生活的理解，笔触中透露出鲜明的冷静与热烈对比，画面构图饱满生动，色彩自然生动极富生命力，还有光与光影在不同物体上的相互映衬，形象展现了花卉令人赏心悦目的美好一面， 通过某一种或多种花朵合并线条交叉运用色彩，把不同花朵的明暗光影与不同材质花器巧妙搭配，不仅令人嗅出了春季野外花朵带来的自然芬芳，更体现出大自然赋予花朵极富感染力的娇艳和人类对美好生活的留恋及向往……

      《夏之歌》

       夏天，画家最爱小溪和河流边，河岸的树木花草静静的观望四周的一切，我们仿佛能够看见鱼儿在水中自由漫步，偶尔会“腾”地翻出一小朵水花；蜻蜓、蝴蝶、蜜蜂在花草间游弋，累了会停靠在各色花朵和青草树叶间静心养神或洗尘；鸟儿一边在快乐鸣唱着生命交响曲一边梳理着羽毛与小松鼠对话；脚下松软的泥土青草和花朵不时会挠挠我们的腿…我们置身其中静静聆听着大自然的美妙声音，呼吸着森林里纯净清甜的氧气 ，仰头望蓝天竟已在不知不觉间陶醉融化了……夏季在俄罗斯是短暂的， 所以国家特意安排了夏季的长假以让国民充分享受这个季节的美好。在周末假期，普通公民会带着一家老小去国家分配的郊外别墅度假，并在度假间隙耕种用于储存度过漫漫冬季需要的蔬菜，同时也会放松心情去森林里采摘野果腌制各种果酱，不时也会路遇寻找灵感的艺术家们在山谷、溪流，海岸和森林里徒步采风…… 在这组油画里，艺术家用精心的构图，丰富的色彩，浓淡适合的笔调结合光影的对比突出了远超画面的空间感，远、中、近不同景物按照层次表达得非常清晰和到位。无论是村庄边的花草树木溪流、还是森林景观都描绘出一种宁静安详的气氛，另一面蕴含展现出大自然的勃勃生机，从画中深切感受到大自然景色背后透露着人们无限惬意的轻松感，还有对时光留恋不舍的珍惜之情，体现的是一种人类热爱生活、赞美自然的天性。 画风融合了古典主义的典雅、理想主义的浪漫和现实主义的真切。 画面散发着一股新颖，明朗，俊美的诗一般语言。 艺术家的心灵和自然贴得最近 ,他们通过自己独特的心灵感受 ,用艺术的语言表达着人们内心想说却说不出的存在于潜意识中的想法。

       柯罗曾说“艺术就是当你画风景时，先找到形，然后是色，使色度之间很好地联系起来，这就叫做色彩。这也就是现实。但这一切要服从于你的感情。”这简短的几句话可能正是艺术家们描画风景画的秘密吧！

      《秋之韵》
       伏尔加河流域的秋天就是一幅幅经典油画。
       山花依旧烂漫、瓜果飘着香、金秋的土地麦浪滚滚、远望山间层林尽染，漫步走进田野树林，走进了艺术家最热爱表达的白桦林，近距离抚摸着白桦树，它美丽光滑的树皮，素白的树干 ，树身上刻绘的图案有如千百种含情的眼睛深情注视着你，亭亭玉立披满金黄树叶的姿态使人浮想联翩……
       俄罗斯艺术家最喜欢使用秋天的白桦林做油画题材，俄罗斯也有着无数歌颂白桦林的歌曲，白桦林似乎与这个民族有着一层特殊微妙的关系。是的，了解了白桦树，你就揭开了俄罗斯的一部分神秘。

       俄罗斯人说：有一种树能干四件事：第一照亮人间；第二减少噪音；第三医治病人；第四保持清洁。保持清洁是指俄罗斯人洗蒸汽浴时人先在湿热的空气中熏蒸，然后用桦树枝条扎成的扫帚抽打身体，以达到洁肤健身的目的。 姑娘们还用桦树枝给自己算命，她们相信白桦树对生命的了解胜人一筹。 订亲仪不能少了白桦树，许多宗教仪式也少不了白桦树。在圣灵降临节，俄罗斯人用白桦树枝来装饰房屋、街道以及教堂的墙壁和供台。这不仅是为了美观，为了增添桦树的芳香，而且是为了祛病消灾，驱除恶魔。俄罗斯人把死者葬于白桦树之下，他们认为死者的亡灵会进入白桦树里。另外在俄罗斯人的心目中，白桦树也是少女的象征，体现女性的温柔、纯情和美丽。 俄罗斯男人喜欢称自己的心上人为“可爱的小白桦”。 每年的6月24日桦树节姑娘们会在森林里围着白桦树唱歌跳舞；公园里，街道上的白桦树都用各色的布装饰起来；商店的橱窗里也摆放用桦树制作的一些装饰品，文艺表演，娱乐活动在这一天齐聚登场，节日以大规模的圆圈舞结束。 白桦树在俄罗斯神话中还是一种神树，它象征着故乡、故土。因为远方归来的人一看到白桦树就会想到自己温暖的家。白桦树与俄罗斯人的日常生活、语言文化、宗教习俗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白桦树丰富的民族文化内涵和象征意义反映出俄罗斯民族的审美情趣、道德观念和价值取向。画展中的风景画所呈现的至少有12幅作品都有白桦林的影子，特别描写白桦林的就有8幅之多，为了表达对白桦树的热爱，其中一幅作品采用了多维空间的立体手法，艺术家以左手握笔的方式进入金黄色的白桦林中，热切地表达了艺术家对白桦树的情感。表现秋末冬初的白桦树，艺术家则大量使用了灰色调与水、池塘、初冬的薄冰、即将融化的春季冰雪的对比，表现白桦树的颜色运用了深浅不同的灰色调，但效果很丰富，并真实再现了季节的真实表情。描写白桦林来自不同艺术家之手，色调冷暖完全不同，可一笔笔饱含深情的勾勒、精心的构图和自然布光、驾轻就熟的色彩完美表达升华了艺术家们对白桦树的热爱，令人不由得想进入画中同俄罗斯人一起感受树干上千百万只美丽少女眼睛的深情注视……

      《冬之恋》
       漫长的冬季来临了，纯净的空气，蔚蓝的天空、皑皑的白雪、袅袅的炊烟、教堂建筑顶端的红黄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奇妙的光芒。
       静穆耸立在夕阳冬雪中的教堂与冒出袅袅炊烟的农舍；晨辉撒在惺忪未醒的村落，映照在雪地上泛着愉悦温暖的银光；教堂边被强劲的寒流吹斜了厚厚雪地里的野草枯枝；室外纯净寒冷的冰雪与与室内暖红的柠檬茶；包着红头巾披着纯毛披肩挑水的农家妇女；两个出嫁不久的姐妹着皮衣、毛裙、皮靴轻松调侃着结伴去提水；另外还有一幅极具装饰性风格的画面，表现的是一位妇女带着自家小狗一起出去提水的镜头……透过这几幅画面，我们仿佛走进了一个村庄，远远就听见了在钢琴伴奏下唱诗班嘹亮优美的旋律荡漾周围，脚下的厚雪也伴随着步伐发出咯吱咯吱的好听声为歌声协奏，村落中炊烟升起，人们轻松自在，满足地开始了一天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俄罗斯艺术家通过冬季简练的色彩语言，把村庄里生活的几个劳动场景作为构图，并使用动与静，冷与暖的对比来表现人们热爱生活，追求幸福的理想，宗教早已融入了俄罗斯人的血脉和生活。篇幅不多的几幅肖像画描写也是冬季寒冷天取水的妇女，这应该是艺术家特意刻画的重点-歌颂女性。二战开始，俄罗斯因战争中不断牺牲男性不得不由女性担起重任，英雄母亲的称号由来已久，战争造成一直来的女多男少，战后国家重建的重任又落在妇女的身上，俄罗斯女性不畏艰难，毫不退缩的承担了许多男性化的工作，这使得俄罗斯迅速恢复。为了歌颂伟大的女性在战争中和战后为俄罗斯所做伟大贡献，文学艺术家们毫不吝啬地把大量笔墨献给了最伟大的女性，把伟大的母亲比喻为可爱的祖国，俄罗斯女性一直也是国家的精神象征，有了坚强的俄罗斯女性才有了这个伟大的民族的延续和发展。这组肖像刻画的就是在困难环境里，不惧严寒的伟大俄罗斯女性积极进取的乐观生活态度。

       最后的这幅画取名叫《温暖》，夕阳在寒冬清冷的空气里散射着一丝余辉，一小块冰面远远反射着夕阳残留的一丝淡黄，厚实的雪被覆盖着安静的村落，透着温馨灯光的房屋，…突然画面出现了一位拿画铲的手，并用铲面极力挽留夕阳余辉的动作，这不禁令人动容……坚强乐观的俄罗斯，只要村庄还在，回家的路和温馨的灯光依在， 你依然就在。
      【画水.画心】
      道尽了俄罗斯的一年四季，心里仍然汹涌着一股未尽的情怀，这种情怀就是对俄罗斯艺术家“水作品”系列意境表达的特别欣赏……
      俄罗斯艺术家笔下和心里的水是灵动的。

      看哪！密林深处山间潺潺的溪流、田园村庄静静流淌的河水、高山静湖清澈幽蓝的波粼、再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银色瀑布、还有冰封大地隆冬的皑皑白雪，画家对每一种不同形态密度水的准确把握，传神到了乱真的地步，尤其是对水不同形态所描写的意境……农用机械碾压的路面低洼处清晰遗留着烂泥和脚步的痕迹；清晨通往河岸的小路边花草身上披着的露水；夏季湿漉漉的坎坷路面上积水洼里反射的白桦林；透明花器里水安静滋养花草的柔情摸样；惊涛拍岸浪花飞溅时势不可挡的霎那间力量；洋洋洒洒飘落在大地白了世界的温暖瑞雪；还有春寒乍暖时滴滴答答融化的冰……

      “上善若水”，用中国哲学文化来解释的是做人，从另一个角度则解释说水的塑造力是非常强的。另外一句话叫“千金难买水颜色”，在本人理解来是指不同物体被水浸润后的鲜亮色是任何染料无法企及的，还有一层意思是本身水色的难画。可只要画笔握在了俄罗斯艺术家的手中，水以及一切与水相关联的物质都在水的陪衬下突然鲜活富有了生气，不论是液态的水，固态的冰雪还是天空表现气温突变的云层都被艺术家刻画得入木三分。俄罗斯艺术家经常使用“水中倒影”的体裁来表达对大自然的热爱，特别是四季色彩不同的树木花草、天空漂浮的形状各异云朵、以及充满能量的朝阳，色彩瑰丽的晚霞等投射在平静的湖面，冰面、雪地和流动的河水中和浪涛里的反射。这些倒影和微光色彩真实的表现是那么令人熟悉到甚至会心一笑，无论是写实还是写意都深刻地描画出水亦静亦动的一面，深厚的空间构图能力与色调巧妙结合演绎出的深层意境，让观者身临其境，我们仿佛触摸到了水的温度和流速、了解了河流湖泊的深浅、感受到来自岸边浪花飞溅时嬉水的快乐。这一切都是艺术家用液态水表现的“速度与激情”。

       艺术家对固态的冰雪也有着出色的诠释。秋末冬初，河水由于降温形成的清薄透冰面与地面上所结的薄冰相似但颜色完全不同，经常被人踩踏的路面冰与隆冬时节封冻的冰由于温度厚度密度不同都有所区别， 河流湖泊冰冻初期的静态表层下暗涌着激流的力量， 还有冬季美丽的“白雪公主”悄无声息带来的惊喜，轻盈地落在树梢、静静地爬在屋顶、匍匐着熟睡在漫漫长夜的大地间。 不论是空中飘舞的鹅毛亦或是垂直降落的雪团，都在间接告诉我们雪花的含水量和天气的变化。俄罗斯艺术家对水不同形态的观察力、把握力和表现力极强。颜色的表达基本是灰蓝白，看起来单一的颜色通过微妙的配色丰富无比，变化无穷，并真实描画出水的多变。从感性层面来说这些看似描述孤立的水作品，却让我们热烈感受到春天田野花草的烂漫、夏天海边踏浪嬉水的欢快、秋季大地麦浪翻滚丰收的喜悦、冬季享受冰雪风情馈赠的幸福……俄罗斯的艺术家们总能通过自己的创作引起观者的强烈共鸣，这种强烈的体验一方面在于作品所塑造的形象把观赏者带到了画家所反映的一个艺术境界之中，另一方面是观赏者又根据自己的生活体验认识和丰富了作品的内涵。

        欣赏这些油画的时候，如果能听上一首李健的【贝加尔湖畔】，遥想那神秘的西伯利亚明珠和湖边牧羊的汉代苏武，心会飞翔……

（此文已获作者授权，在乌克兰中文网微信公众平台发布）

作者简介：

郭凤志，高级工程师，国内知名“一带一路”和国际技术转移专家，广东科技企业合作促进会会长，广东-独联体国际科技合作联盟秘书长，广州市重大行政决策论证专家，中国广州—乌克兰国家科学院科技合作联合委员会秘书处副秘书长。曾先后190多次到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国家，从最西端的加里宁格勒到最东端的海参崴，并被全国权威机构评选为“2015全国十大俄语人物”。

作者微信号：b7105275591